由於检查官就在附近,所以早了一天到来。
在这间别墅的某个房间里面,我被绑在椅子上面对审问。
检查官是个长得有点帅气的大叔,因为这点,让我唾弃一下。
「看来犯人颇不屑我呀。」
「不,我只是看你很帅,嫉妒了一下。」
「嗯,果然是这样。」
大叔摸着下巴盯着我。
那样是哪样?
大叔又再看向一边站着面对我一直说「对不起」的玛丽,完蛋了,被我玩坏了,只不过是说『失忆』的谎言而已,果然冒充一个人这麽不简单。
心里好有罪恶感,可是,能不能先恢复正常让我安全渡过面前这个难关呢。
大叔又继续说了。
「她有魔力反应,跟殿下的遗体上有一样的魔法记号。」
「蛤?魔力?魔法?你在扯什麽?」
会魔法我还会**吗?
旁边的管家:「难丶难怪会发生这样子的事。」看向玛丽。
这样子又是哪样子?
大叔点点头,说:「这就合情合理了,犯人茵缇莉.斯特曼,因为爱慕杰尼殿下,又见到玛丽.兰可威里逊比自己更受宠爱,故而发愤杀人,但是魔力因情绪不受控制而使得连累其它人,爆发更强的诅咒让他们被灭了口。在目睹此情此景之下,玛丽.兰可威里逊心灵受创,认为是自己的错导致事态发展至此,所以只要面对茵缇莉.斯特曼就开始疯狂谢罪。」
「才不是!」我怒吼出声。
「好,那就试验看看。」
他让管家拿出一个大木板,放在我和玛丽之间,玛丽因为看不见我,停止了道歉。
大叔:「看吧。」
然後又让管家移开大木板,玛丽看到我又摆出可怜的眼神:「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
再放回大木板,又听不到玛丽的声音。
大叔:「看吧。」
「看你妈啦!」我用力挣扎椅子:「哪有人这样审问的!」
大叔:「审问?谁跟妳说是审问了,追寻魔法痕迹,补捉使用魔法杀人的犯人,可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专业,刚才只是冯阿修里德想知道殿下为何被杀的理由而已。」
「什丶什麽!?还有没有法律啊!」
大叔眼睛眯细:「魔女,可不适用王法。」他站起身来到我面前,将一个绳子绑在我左手腕上,我又再吐了一次口水,这次喷到他嘴旁,结果他像是享受一样将我的口水舔进去,让我背部一阵寒气冒出来。
他转身面向管家:「事後将头给我看就好。」就离开这个房间,而管家对他深深弯腰鞠躬。
「喂喂喂,搞什麽?乾我屁事啊,我不就说了我失忆这个谎而已吗?」
「拉德!」管家大喊之後,一名守卫走进来了,他小声对他吩附,都知道要干什麽了,小声个屁。
我努力挣扎,守卫走过来:「我帮妳。」切断绑住的绳子後,抓住我的头发:「痛痛痛痛--我自己会走别拉--放手--等等啊--」但他还是用力往外拖。
为了减少疼痛,我尽量配合上他的步伐,最後到了大房子後面的树林里面,把我用力推出去撞到树干。
而守卫将刀丢在一边。
「嘛,你也认为我是无辜的对不对,等,你不是要放我走吗?」
守卫愈靠愈近,脸上露出恶心的微笑抓住我的衣服扯开,我吓到用力躲闪,虽然股间还是有些痛,但不妨碍移动。
看自己像烂布的衣服和露出的胸部,难道又要**第二次?
「那位大叔可是判读我有魔法哦,不怕我爆你的头吗?」
守卫瞄了一眼我的左手:「啊啊,不怕哦。」
绳子是封住魔法的!?也只能拆掉它假装了--欸,拆不掉?
「嘿嘿,那个没有『钥匙』可是解不开的,不能使用魔法的魔女,就只是个漂亮少女而已。」
我转身就跑,结果才跑没有多远,就被他扑倒,胸部被用力狠抓,好痛!然後脖子後面感受到热气和黏滑的舌头--被舔了--
「我可是男的啊!」
「哈哈哈哈,都看过妳**的模样了,妳骗谁啊,妳看看这柔嫩的胸部--哈哈哈哈--」
被强力的手翻转过身,然後裤子被脱了,女人的力气拼不过男人,面前男人的脸庞好恶心,挣扎也挣扎不开,用尽全身的力气拳打脚踢就像是小孩子在面对大人一样,然後双脚被掰开,看到那里耸立的东西,是自己曾经所拥有的,却让现在的我感到非常恶心和厌恶。
要丶要进来了──闭上眼睛──
『嚓』
『噗噜噗噜』
嗯?
『嚓』的声音和全身喷的水?我难道潮O了?
「快起来!」手被拉住。
睁开眼看,那守卫的头掉了,而脖子那里正在喷出的血洒在我身上,看向一边,是正在用力将我拉起来的玛丽,砍掉头的那把刀是刚才那守卫丢在一旁的刀。
「妳恢复正常了?」
「快走。」
「等一下,让我把裤子穿上。」我抽开手穿上睡裤,回到无头守卫那里,将他都是血的上衣扒下换上──真恶心,但总比被人看到胸部的裸露後又再次遇到刚才的危机要好,用力压下呕吐感忍受吧。
然後跟着玛丽往树林深处走。
我又再问一次:「玛丽妳恢复正常了?」
「嗯,听到妳说失去记忆是谎言,我就想着要赶快救妳。」
越过有些刺人的草丛,我们二人的脚都被刮伤,留着一点点血迹。
「妳能恢复真是太好了,接下来我们要往哪?」
「霍夫是什麽人?」
......
糟糕了,是谁来着?
这名字好像提了第二次,代表是重要的人,而且是直接称呼名字和姓,外国人的名字能不能这麽难念啊--啊,话说玛丽虽然有着金发,可是脸庞却是亚洲人一样的可爱漂亮--
「果然,是失忆的吗--对不起--」她突然停下来对着我道歉,并且开始流眼泪。
糟了,又偏离思考方向,赶快--
「是丶是我兄弟。」我装作很确定的说。
「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丶对不起」
坏了,猜错了。
我赶紧拉着她的手一边用第二层还没脱完全的原睡衣破布撕掉一些塞到她嘴里堵住。
「内唔居丶内唔居丶内唔居丶内唔居丶内唔居丶内唔居丶内唔居丶内唔居丶内唔居丶内唔居丶内唔居丶内唔居丶内唔居丶内唔居丶内唔居丶内唔居丶内唔居丶内唔居丶内唔居丶内唔居」
还是像播放音机一样。幸好,虽然一直在谢罪,可是脚步还是随着我移动而没有抗拒,现在能离那个别墅是愈远愈好,另外,也试图拆掉手上的绳子,要是有定位系统可怎麽办。
不管在树干上面磨擦,还是用有荆棘的尖刺挑掉都没办法,也没有时间去钻木取火了,可是想到真的有定位的话......
在播放机的噪音下,我用一根枯木在枯树干的凹陷处狂钻,可是钻到我手都累又破皮,只冒了点烟。果然,睡眠不足加上昨天的体力消耗,是没有办法的吗。
「呸」试试少女的口水。
「少女的头发?」相触没反应。
试试少女的排泄呢?
算了吧,反正这种情况通常都是有什麽突发事件发生,然後就「哇~原来是这样」或者「原来要处女的血」就解开了。反正我跟玛丽也不是处女,割伤口的事可以免了。
想到这,看向在一旁看着我而摆出可怜样子的玛丽,她眼眶都是泪水,一直播放着内唔居之歌,我们赶路应该都几小时了吧,她都不用上厕所吗?
啊!还是精神病患者不能自理!
看她双脚大腿一直磨来磨去,为着自己的粗心大意而内疚,我拉着她到比较没有草的地方,以免有什麽虫子咬她那里,我蹲下拉下她的裤子:「尿,尿吧。」
呃,不对,忘记要她蹲--
「哗啦啦--」
「唔哇--妳也太听话了马上就尿了是怎样啊!蹲下,快蹲下!」结果等她蹲下时,早就上完了。
我全身都是味道,天呐,哪里有水可以洗掉?看了看四周,只有树和草和花。
放弃了,拉着她的手,往前迈进。
既然这麽听话--「玛丽,安静。」
「内唔居丶内唔居丶内唔居丶内唔居丶内唔居丶内唔居丶内唔居丶内唔居」
没用。
嗯?手上的绳子掉了,果然「少女的圣水」才是「钥匙」吗!
很好,既然掉了,从现在开始要尽量不留痕迹的移动--应该不会有狼犬之类的嗅着少女的圣水而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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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在一颗大树底下和玛丽依靠着坐下,担心着会不会有什麽猛兽,想方设法要让玛丽安静下来,喉咙也不会沙哑一样,真是厉害。
她有些乾裂的嘴唇不像昨天那样红润光泽,但是方法还是要试。
「我亲咯。」双手合掌。
『啾』
然後还是继续谢罪。
「感谢招待。」
喂,够了我,又不是吃饭。
然後搔她痒丶向她哀求不要继续丶扮鬼脸丶跳瑜珈,都没有办法停止她的无限循环。最後--
我像是歇斯底里一样向她跪下拜伏:「玛丽,其实,失忆的事是骗妳的,我呢,醒来後就在那房间里面被那些男人侵犯着。我其实不是茵缇莉.斯特曼,而是附身在这个少女身上的男人,职业原本是在家的尼特族,然後因为老家放话要断绝对我的生活来源,所以不得不外出找工作。结果在用餐吃饺子时大概是噎到死了,灵魂附身到这个身体身上,所以才没有关於妳们和这个身体的任何记忆--要说对不起的是我,我占据了妳好朋友的身体,也骗了妳,请妳原谅--」
说完,发现四周只剩下虫鸣声,播放已经停止了,正要抬起头时--
「那茵缇莉呢?她去哪了?」带着哭音。
「我......不知道。」
「咚」
嗯?
抬起头,玛丽倒在满是枯叶的土地上。
会不会,再也醒不过来了?
比起「失忆」的打击,这样的表白打击更大?
坐到她身边,将她的头躺在自己腿上,透过月光将她脸上的泥土和枯叶擦掉。
「对不起啊,玛丽。」
全身的疲累袭来,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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